波本在負責人的帶領下一路走向研究所的最深處。
五道加密門, 一道保險門被炸得七零八落,剩下幾顆螺絲用頑強的求生意誌扒住牆皮,等他們路過時沉默地望過來。
波本的目光從滿地淩亂的殘骸和破敗的已經沒有框的門上掃過。
敵人裏一定有精通爆.破的高手, 起碼得有鬆田那樣的本事才能做到炸開這麽多門,卻沒有造成塌方。
兩人繼續往前走。
走廊的天花板很低, 波本微微一抬頭就能看到白熾燈安靜地散發著光亮。
這樣的高度顯得空間逼仄且壓抑, 他和負責人的腳步聲一前一後地撞在牆壁上, 從沒有重合過。
經過最後一道英勇就義的保險門後, 就是關押實驗體的房間。
為了方便觀察實驗效果,房間麵朝走廊的一整麵都做成了透明的單向玻璃。白熾燈的光芒像一道水波似的從玻璃上自上而下地滑落,泛起點點光芒,遠遠看去,仿佛童話中的公主居所。
負責人向他解釋:“我們研究所並不是負責人造兵器項目的主研究所,主研究所在上次的爆.炸中嚴重受損,所以暫時把項目移交到了這邊。”
“不過這個實驗體觀察室跟主研究所的規模和設計一模一樣。”他的語氣與之前相比變得有些興奮,“我們把整個實驗體觀察室弄成了兩個部分, 一部分是生活區, 一部分是實驗區。”
“現在的這個玻璃房是實驗區部分。實驗區又分為兩個小塊,左半邊進行實驗,右半邊觀察實驗結果。”
透過單向玻璃,波本看到實驗室裏放著許多說不上名字的儀器,它們的表麵無一例外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實驗室的其中半邊放著一張手術床, 床邊吊著輸了一半的吊瓶, 針頭落了地。
顯然,**的人是被強行扒掉針頭帶走的。
負責人似乎意識到自己偏題了, 把話題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