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著了涼才會發燒,在酒店休息一天後陸斯聞就已經恢複如常,倒是程讓還是有些不放心,硬是拖著陸斯聞在酒店裏又休息了一天。
這是程讓對他的關心和在乎,陸斯聞當然不會拒絕,他們還有那麽多的時間不在乎這一天兩天,而且在和程讓有了一些些的進展之後,比起出去走走他更想和程讓在酒店的房間裏待著,哪怕什麽話也不說,什麽也不做也是可以的。
當然不可能不做,吃過糖知道糖滋味兒的陸斯聞是不可能再吃苦的。
每次吃藥總要程讓也嚐過才肯罷休,程讓也不拒絕,每次都由著陸斯聞在吃完藥後吻他,和他一起吃苦。
苦這回事兒好像真的是兩個人一起吃比較能夠苦中作樂。
又一次,程讓被陸斯聞困在桌前親吻,他的腰抵在桌沿被陸斯聞不斷地往下壓,快要承受不住,程讓因為不適才微微蹙了一下眉,陸斯聞下一秒就放開了他:“不舒服?”
“腰疼。”程讓揉了一把被硌到的腰:“你這架勢是要把我吃了嗎?”
陸斯聞沒有立刻說話,觀察著程讓的表情,幾秒後才湊近程讓耳邊,輕聲說:“我吃你做什麽,不是應該你吃我嗎?”
說這話的時候陸斯聞的手還在程讓的腰側把著,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手也滑到了後腰處,還有隱隱往下的跡象,這暗示性明顯的程讓想忽略都不行,他側臉看向陸斯聞,陸斯聞也正看著他,一個近到開口說話都能吻到一起的距離。
“怕……”
“你……”
兩個人一起出聲又一起停了下來,嘴唇輕輕碰了碰,兩個人又都笑了,陸斯聞稍稍往後退了退:“想說什麽?你先說?”
程讓靜默了幾秒才看著陸斯聞開了口,一如既往地直白:
“你想做?”
陸斯聞是真的已經習慣了程讓的直白,所以即便是這樣的話他也隻是愣了不到一秒就回過神來,抵著程讓的鬢角處低低地笑。這種事情本來問出來就有點難為情,因為他是陸斯聞才問的,此時被陸斯聞這麽一笑,程讓也多多少少的開始覺得有些尷尬,想推開陸斯聞,卻被他更緊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