櫟陽曖晗收斂狠厲的目光,半信半疑的看向巧冉,沉聲道:“郡主真的不知道粟耘的下落?”
巧冉此刻確實不知對方情況,於是很篤定又坦然的道:“臣妾確實是不知道啊!”正欲再辯解幾句的時候,雪凝自外麵回來了,她的腳步聲不大,而且顯出幾分遲疑來,巧冉本是沒有注意到的,但櫟陽曖晗注意到了,還轉身回頭去看,並哼笑著道:“郡主,剛剛你若是真的不知粟耘的消息,現在應該就快知道了。”
巧冉心中一驚,麵上故作冷靜道:“殿下說笑了,臣妾怎麽會知道呢!莫不是殿下想要告訴臣妾嗎?”
“無需本殿下告訴你,自然會有人告訴你的。”櫟陽曖晗說著已經走至門口,將房門猛地拉開,雪凝剛好若有所思的走至門口,抬頭看到櫟陽曖晗楞了一下後,忙跪下身去,“奴婢叩見殿下。”
“行了,起來吧,把你得到的消息告訴你家郡主吧。”櫟陽曖晗很篤定雪凝是得到了什麽消息的。
雪凝暗暗心驚,趴伏在地上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一時竟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況且剛剛得到的消息,本就讓她心慌意亂的,現在被櫟陽曖晗這樣盯著,她愈發的不知所措。
巧冉看出雪凝的遲疑,心中料想是有了那下毒之人的消息,也知道肯定是不好的消息,於是忙解圍道:“殿下說笑了,她一個奴婢能得到什麽消息啊!”
櫟陽曖晗的臉色陰沉下來,明顯是對巧冉的話不滿,巧冉尷尬地垂下頭,看向雪凝,道:“沒什麽事就滾下去幹活,沒看到我與殿下還有事情要說嘛,這裏不需要你伺候了。”
不待雪凝開口,櫟陽曖晗的腳挪動了一下,擋住雪凝的去路道:“郡主,本殿下與你說了這麽多,你如此沒有誠意恐怕不太好吧。”
巧冉的呼吸略微一窒,仔細回想方才櫟陽曖晗的話,他也確實說了對粟耘不滿,但對方真的可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