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總隊喘著粗氣坐下來:“老子還有六年就退休了, 你讓我安安穩穩去領退休金行不行?”
“金盆洗手前,不都是要搞把大的嗎?”路鶴裏坐在汪總隊的寫字台上,嬉皮笑臉地**著他, “搞掉這麽大一個走私集團, 您老說不定連升兩級,退休金每個月多三千五。”
“滾,凡是想金盆洗手前搞把大的, 基本都得掛。”汪總隊怒斥, “別以為我沒看過電影。”
“那怎麽辦, 人家已經騎到臉上來了。”路鶴裏聳聳肩,掏出撲克牌扔到桌上, 把自己關於走私集團的推測前前後後講了一遍, 然後點了點小王那張牌,
“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常明赫是最有可能按下邵斯年的研究成果,甚至將他殺人滅口的人。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常明赫, 我猜他應該不是A, 至少是小鬼。”
老汪聽了這一番分析後, 臉立馬沉下來:“你在暗示什麽?你說常明赫是小鬼, 你想說大鬼是誰?”
“跟您老想的一樣唄。”路鶴裏笑嘻嘻地歪頭。
老汪瞪他一眼:“給老K下毒的人是阿璧,泄露抑製劑化學成分式的是邵斯年。先把這案子結了。”
“結不了。”路鶴裏絲毫不退, “泄露抑製劑化學成分式的不一定是邵斯年。”
老汪一拍桌子, 高聲厲喝:“懷疑邵斯年的是你,現在說不是的也是你, 你找事是不是?”
“是, 我就找事了!”路鶴裏聲音比他還高, “我懷疑常明赫不僅向走私集團透露了化學成分式, 並且為了繼續走私牟利,不想讓M-IV型抑製劑通過臨床試驗大批量上市。很有可能,是他阻止邵斯年發布研究成果,將警方的偵查方向引向邵斯年,並且指示阿璧偷取筆記,現在甚至殺了他。”
老汪沒來得及阻止他,路鶴裏就斬釘截鐵道:“如果他是小鬼,我有理由懷疑,常東煒上將也在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保不齊就是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