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朝自己遊了過來,一把摟住了他的腰,連忙渡了好幾口氣。
子書玨溫潤的唇是齊淵在這冰冷中唯一感到的溫暖。
原來這滋味這麽難受,早知道就不做傻事了。
子書玨將人帶了上來,拍了幾下齊淵的臉,捏著他的下巴繼續給他渡氣。
齊淵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見子書玨全身都濕透了,冰水順著他的頭發打在了自己的臉上,可是自己的身子已經僵硬了,麻麻的感受不到。
他第一次看見子書玨眼中的恐懼和焦急,這樣迫切、那樣明顯。
那個齊珩的腹心股肱,宛若狐狸般狡詐的男人,那個做什麽事情都遊刃有餘的右相大人,正瑟瑟發抖地抱著自己,仿若一個擔驚受怕的孩子。
子書玨不會真的在乎自己吧。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齊淵差點想要笑出來,可是他剛剛想出聲就開始咳嗽了。
齊淵嗆了幾口冰水,難受地肺都快咳廢了。
“別說話,等太醫來。”
子書玨一把將人打橫抱起,狠狠地剜了一眼身邊這個跪在地上早已經呆愣的女人。
“將人壓下來,等著我來處理。”
周圍的侍衛立馬圍了上來,將那個已經發了瘋的女人按倒在地。
齊淵也不同情那個女人,也不打算出聲作辯解。
這個女人想要害自己,她本就死有餘辜。
“子書玨,冷……”
他的意識不太清晰,說了什麽話也不自知。
“等我一會兒,殿下,等會兒就不冷了。”子書玨一腳踹開了自己院中的門,三兩下就把人的衣裳全都剝盡,然後將人小心翼翼地擦幹放到了**。
屋中的地龍燒得旺盛,齊淵的身子不久之後就熱了起來。
子書玨盡心盡力地又為他換上了幹爽的衣裳,然後才想著將自己收拾收拾。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摟著齊淵,將人的身子捂得漸漸有了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