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書玨今日確實被齊珩私召去晨陽殿了,直到傍晚的時候才回來。
他沒有回來,齊淵也沒有用過午膳。
好在他本來就沒什麽胃口,也沒有多難受。
“為什麽不吃東西。”
子書玨的聲音在身後冷不丁地響起,齊淵聽著身子一僵。
男人好像很疲乏的樣子,摟著他的腰,將頭輕輕靠在他頸窩中。
“殿下,你是在跟我置氣嗎?”
“沒有。”
齊淵沒有推開他,隻不過拂開了他的手。“我沒有胃口。”
“宮裏的請帖收到了嗎?”子書玨又將手擱了上來,“殿下意下如何?”
“我有說不的權力嗎?”
齊淵闔上了眼睛,“子書玨,我不想生事,你別在宮宴上為難我就行了。”
“我怎麽會為難殿下。”子書玨笑了聲,“你現在是我夫人,讓你為難不是打我自己的臉嗎?”
見懷中的人不說話,子書玨撥開齊淵額前的碎發,“你的香腺是不是長好了。”
聽到這話的齊淵渾身一顫,“子書玨,你讓我再休息幾天。”
他的身子並不孱弱,但是也承受不了一位乾君的一晚上壓榨。
上次他直接暈了過去,齊淵可不想大計未成就先死在**。
“我沒那個意思,就是關心你兩句。”子書玨緩緩道,“殿下上次說的那個交易是什麽呢?我現在很有興趣,很想知道。”
齊淵眸光一閃,呼吸也急促了些。
他轉過了身子,跟子書玨麵對麵對視著。
“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我想要的,你也得答應我。”
子書玨眉頭一挑,牽過了他的手,“我洗耳恭聽。”
二人一直聊到了晚膳前,子書玨才打開了房門,叫人傳膳。
二人各揣心事地度過了一個晚上,齊淵對子書玨倒是沒之前那麽大臉色了。
宮宴如期而至,齊淵被底下的婢女們梳洗打扮,換上宮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