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事結束,項明章把沈若臻抱上床。
睡袍下擺淩亂,沈若臻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識,渾身癱軟,鼻息微弱,隻有潮濕的大腿在輕輕抽搐。
項明章擰了熱毛巾給沈若臻擦幹淨,十幾分鍾過去,人始終不醒,他不放心,派司機去靜浦大宅接家庭醫生過來。
不到一小時,醫生到了,姓孫,平時為項行昭做常規診斷和治療,有任何問題直接對項明章匯報。
孫醫生多少聽聞過一些項家的家事,知道項明章的母親住在縵莊,初次被召來,以為是白詠緹身體不舒服。
等進了房間,孫醫生看見**躺著一個年輕男人,很眼熟,記起來是在靜浦大宅見過的楚先生。
長夜剛盡,雖然丟在床尾榻上的衣物疊好了,但不難猜到房間裏發生過什麽,孫醫生眼觀鼻,鼻觀心,慣常問候道:“項先生。”
項明章麵無波瀾,沒有絲毫尷尬,說:“孫醫生,你看看他,他早晨昏倒了。”
孫醫生走近床邊,壓下被角,撥開沈若臻的睡袍領口,鮮豔紅痕從頸部蔓延至胸膛,竟找不到一塊白皙的好肉。
焐熱聽診器,孫醫生詢問:“項先生,他昏過去多久了?”
項明章看了眼落地鍾:“差不多一個半小時。”
孫醫生給沈若臻聽了心音,測了血壓和血糖,說:“楚先生血壓偏低,還有低血糖,暈過去應該是因為情緒波動加上體力不支。”
項明章擔心道:“嚴不嚴重?”
“沒有大礙,他現在睡著了。”孫醫生婉轉地說,“運動的時候盡量不要太激烈,如果過度對身體會有影響。”
項明章的經驗並不算豐富,坦然地問:“怎麽算激烈?幾次就算過度?”
孫醫生斟酌地回答:“也要看個人的身體素質,短時間內不建議太頻繁,按每周幾次這樣規律進行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