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降生氣了,言寒卿追著哄了很久都沒哄好,言寒卿可憐巴巴,“老婆,你是不喜歡我的身材嗎?你生好久氣了。”
雪降不想理言寒卿,“出去,我要換衣服。”
言寒卿立刻眼睛亮起來,“我幫你啊老婆!”
雪降:“……”
雪降耳根泛著爆紅,轉過身去另一間房,言寒卿黏糊糊地又跟了上來,“我幫你,老婆。”
雪降被黏的沒辦法,忍無可忍瞪了眼言寒卿,“你正常點!”
換做以前,他怎麽敢瞪他的師父。
他們如今的身份地位轉換的太徹底了。
言寒卿委屈地從後麵抱住雪降的腰,“你不喜歡現在的我。”
雪降不知道說什麽好,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啊!
好在言寒卿隻是消沉了一會兒,很快振作起來,蹭蹭雪降的後頸,問道:“老婆,魔君呢?”
言寒卿以前不知道跟魔君交了多少次手,所以魔君一附身雪降,言寒卿就察覺到了。
雪降聽到這個問題,愣了,肩膀有一瞬間不自然的僵硬,言寒卿像隻大貓一樣,腦袋放在雪降的肩膀上,感覺到雪降的沉默,疑惑地往前伸了伸,“老婆?”
雪降表情很淡,但其實已經破罐子破摔了,“跑了。”
至於什麽時候跑的,怎麽跑的,雪降一概不知。
因為當時他正在被言寒卿親吻……
按理說就算在做更過火的事情,雪降身為魔尊,都應該對自己體內的東西有所警惕的,但雪降就是沒有。他匆匆把心魔和魔君一同壓下封印後,就再也分不出一點心神看他們了。
現在他們跑了,也是正常。
言寒卿似乎看懂了雪降的內心,笑著蹭了蹭雪降的下巴,“沒事,跑了就跑了,不要緊。”
“什麽叫跑了就跑了,不要緊?”天帝在天宮的書房裏暴跳如雷,急的差點跳到桌子上,“那可是魔君!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