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渡很快就到了C城, 他到了後隻發了條短信給江傾,然後就坐在酒店的樓下等。
江傾睡醒才看到信息,他立刻換衣服下了樓, 看到賀知渡時又停下了腳步, 慢慢走過去,突然間有些拘謹, 最後隻說:“嗨。”
“來了?”賀知渡抬頭,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裏。
“怎麽不打電話?”江傾坐在他身旁, “等很久了?”
“剛到。”賀知渡說。
現在的天已經黑了, C城離臨洲的距離並不算遠, 如果是坐飛機,隻需要飛2小時不到,如果坐高鐵,那也最多隻需要4小時。從掛電話那一刻算起,賀知渡應該來挺久了。
“哦。”
“出去走走嗎?”賀知渡問, “我還沒有吃飯。”
“好。”江傾說, 他頓了頓又道,“我去樓上換一下鞋。”
他看到賀知渡的消息就立刻下來了, 連鞋都忘了換,隻來得及戴上帽子。
賀知渡和他一起去了樓上,一進房間, 就把江傾的帽子取了下來, 低頭親了下去。
江傾被堵在牆角, 連房卡都沒有插上, 房間一片漆黑。
他任由對方親著, 既不反抗, 也沒有主動。
分開後, 才啞聲說:“才一天不見而已。”
“我隻是想確認一件事情。”賀知渡說。
“什麽事?”
“確認我是不是真的很想你。”
“那結果呢?”江傾問,“想我嗎?”
賀知渡應聲:“嗯。”
“你這樣讓人挺不習慣的,換做平時我問你,你肯定會否定。”
“那我現在否定你會信嗎?”
“你都這樣了,否定我還會信嗎?”
“你都不信,那我否定還有什麽意義呢?”賀知渡又親了江傾一口,“那你呢?”
“想啊。”江傾說,“就算不想也得說想啊,不然不是挺沒勁的嗎?”
“是挺沒勁的。”賀知渡說。
“我的襪子呢?”江傾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