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我相信你。”
江傾也笑了,笑的非常真誠。
雖然這也並不妨礙他睜眼說瞎話。
兜裏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沒再繼續問下去,從兜裏把手機掏出來,按下接通鍵。
“江哥,你到了嗎?還需要我來接你嗎?”
打電話的是紀野白,他那邊的環境很靜,應該不是在酒吧。
“我到了。”江傾說。
“我在你家附近了,你在哪?我過來。”紀野白道。
江傾下了車,繞過賀知渡看了眼環境,道:“北門。”
“好,我馬上到。”
紀野白這人雖然浪,但也還算是靠譜,說是馬上到,不過三分鍾,就走了過來。
江傾看到他,轉身對賀知渡道:“賀醫生,謝謝你送我回來,我朋友來了。”
“再見。”賀知渡揮了揮手,“好夢。”
“你也是。”
賀知渡覺得江傾未必會感謝他。
江傾也同樣覺得今晚必做噩夢。
但他們還是客套的像是普通朋友一般。
紀野白走近,禮貌的對賀知渡點了點頭,走到江傾身邊扶住他,道:“江哥,怎麽喝這麽多?”
“嗯。”江傾應聲,“是稍微多了點。”
“我先帶你回家。”
他們走出一段距離後,賀知渡也離開了原地,江傾把手抽出來,想要獨立行走,紀野白又把他扶了回去。
“撒手。”江傾說,“我沒喝醉。”
紀野白偏不撒,道:“一般喝醉的人都會這麽說。”
“非得要我抽你才信?”
紀野白默默撒手:“哥,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
“不能。”
“哦。”
到了家後,江傾去廁所洗了把臉,消除消除了身上的疲憊,一出門便看到紀野白在他家客廳左翻翻右找找,不知是在幹嘛。
“在找什麽?”江傾走過去,坐到了沙發上問他。
紀野白歎了口氣,也坐到了他身旁:“其實今晚吧,也不全是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