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野要獎勵時候的非常撩人,她的所有情愫皆在隱藏的細節裏,比如輕咬一半的下唇,氤氳濕潤的眼眶,言疏月看著覺得自己也被點燃。
明明已經被淹得隻剩一口氣,可還是忍不住想得到,這種東西太難戒斷,讓人癡迷沉醉,所有悸動都隨著對方小腹馬甲線上的汗液傾瀉而出。
於是她很慢很慢地扯動剛剛理好的裙擺,麵對陸雲野,似乎一切變得情有可原,抬起的足尖緊緊抓著用體溫捂熱的桌沿,一隻手往後支撐著身體,鎖骨的直發難得掛成了微卷。
空氣裏還有煙草味,陸雲野叼著煙抬頭,發現對方正試圖自己獲得獎勵,她在一瞬間心血沸騰,到的時候煙頭上來不及彈掉的煙灰掉落砸到手背。
黏糊的手上沾著糊掉的煙灰,陸雲野歪了一下脖頸,夾著煙傾身上去。
煙草味的舌尖沾到海鹽一樣的微鹹就好像熱飲與冷飲的衝撞,不合時宜偏偏刺激,激得言疏月勾著對方的發旋不受支撐地倒在餐桌上。
她們各自覺得體內還殘留著那份不被控製的東西,於是再次淪陷於情和欲無法自拔。
縱著來的後果便是第二天開大會雙雙遲到,陸雲野在市區飆車才勉強踩著時間到達長淵樓下,岑今快急瘋了。
“路上出什麽事了嗎?”
“沒有。”陸雲野甩一下頭發:“塞車而已。”
岑今打開車門,言疏月發絲混亂地下車,淺藍色西裝的扣子歪了一排,她疑惑地去問摘墨鏡的陸雲野:“你們幹嘛了?”
言疏月擺手:“堵車開快點。”
岑今可以想象確實很快,畢竟陸離歌的額發已經卷到頭頂,像信號不好的天線。
“你頭發……”她指著對方的頭頂:“等會有高管來,整理好儀態。”
“噢!”陸雲野隨意一抓,然後抖了抖。
會議有點複雜,雙人廣告收益很大,但也導致了粉絲們一些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