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幺兩條細胳膊摟著他,整個人都纏了上來。
這是打定主意了要討親了。
梁川一點沒能招架住,也半點都沒想招架。
於是這光天大白日的,兩人就啃上了。
好在是沒外人瞧見,不然可得又嚼好一頓的舌頭,說這到底是小年輕,不知羞。
陳小幺抱著梁川的頸子,不安分的很。
一個小傻子,也不知是經了人事,還是別的緣故,如今,親密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勾人。
像是這會兒,親著親著,便曉得無師自通的拿舌頭勾他男人的舌頭。
這一下可算是點著了火。
梁川胸膛起伏幾下,沒給他亂勾,捏著他小細脖子,剛退開一點,陳小幺便又自個兒撞上來了。
撞的不太準,嘴巴正正巧兒撞上人家的額頭,倒把脖子送到了人家前麵。
細細白白的脖頸,平滑一片,看不出什麽特別,可隻一眼,梁川眼睛卻不會轉了。
他隻盯著某個地兒不放。
梁川是把打獵的好手。
他向來對獵物身上的弱點有著天生的敏銳。
此刻,他盯著陳小幺後脖頸子這,就跟一老早就盯準了似的。
陳小幺身上,一直是香的。
可近來,也不知是為什麽,陳小幺身上這股子香味,是愈發的濃了。
像是朵本來才長出花苞的花,一點點的張開了它的瓣兒,招搖的開著,露出裏頭最惑人的部分來。
好在這氣味兒,隻有梁川一人能聞見。
如若還有別人……
忽的,梁川又想起那山匪頭子,還有府城大街上那男人,眼神一暗。
手上的勁兒也大了些。
緊接著,動作先於意識般的,梁川張嘴,就往那上頭舔了口。
這回可是陳小幺自個兒送上門來的,親也是他要親的,加之梁川動作的太快,陳小幺其實也沒功夫給捂住。
平白被舔了一口後脖頸子,陳小幺登時睜大了眼,“唔”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