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當時隻是一個金丹修士的他,殺掉一個化神期老祖, 居然那樣簡單。
他不過是……跪了下來,笑意盈盈地主動伺候老祖更衣, 將對方伺候得妥妥當當,又將摻了毒的酒含在嘴裏,乖順地附身吻向對方。
而後, 老祖便心滿意足地抱他到**, 頭一次沒有用鎖鏈鎖住他雙臂,而是就這樣簡單地剝去他的衣裳, 和他交頸纏-綿, 一直到天光微亮、毒性發作。
甚至前一刻鍾, 老祖還將他抱在懷裏, 貪婪無比地親吻他的脊背,口中含含糊糊地說著些他聽不懂的話。
“師父……師父……”
“你真是足夠下賤……”
“徒兒終於不再……非要仰望著你不可了……”
“……”
豔奴習慣了老祖總是這樣在**含含糊糊地說這些類似於睹物思人的話, 他閉著眼,等著毒發, 而後在對方猝不及防的時刻, 狠狠一刀刺進老祖丹田。
那可是他費盡心思尋來的寶物, 刀上覆蓋著一層專門克製合歡宗修煉功法的屏障。
“喜歡嗎?”
他俯身, 笑眯眯地對上合歡宗老祖那一雙透著震驚的眼眸,把對方曾經說給自己聽的那些話, 全部都原樣奉還,“我捅得你舒服不舒服?嗯?”
“……”
匕首在老祖腹內轉了一個圈。
對方抽搐著, 嘴裏噴出血來。
這便是他殺的第一個人。
溫熱的鮮血噴在手上, 他仿佛重新找回了曾經手刃政敵時的那種感覺, 暢快!
而後,他憑借著從老祖身上得到的功力,反過來除掉了合歡宗,將那些碰過他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全部殺掉。
還有以前來參加過宴席的那些人,他不放過任何一個。
隻是和他**過的,痛快殺了就好,在床笫之間對他下過狠手、弄得他生不如死的,他便將對方扒皮抽筋,從未考慮過是否要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