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打字表述不清,賀行舟直接打了個電話過來。
“城投事建我是有意向,不過據說那位花花公子言擎也看上了,我可不想和這些二代們合作,風險太大。”賀行舟聲音有些斷斷續續,說話聲忽近忽遠。
“你在幹什麽?”岑越辭不禁問道,賀行舟槍傷還沒愈合,又仗著體質好亂來,醫生們也管不了醫院的投資人,時常委婉暗示讓他管一管,岑越辭實在看不過去會說兩句。
現在他走了,賀行舟完全沒人看著,也不知道會鬧出些什麽動靜來。
“我在玩遊戲。”
岑越辭等稍微安靜一些才繼續剛才的話題:“言擎即使插手也沒有人願意配合,這裏是榕城,言珩的勢力也不在這裏。”
賀行舟這下看出岑越辭是真沒關注過榕城以外的情況,“言珩早些年有意向來榕城發展,不過被我們委婉地‘請’了出去。言珩也明白井水不犯河水的道理,後來也打消這個念頭,這次言擎過來我聽說是言珩厭煩替他善後,讓他自己找個正經事做,拿出點成績不然和其他私生子一樣送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岑越辭對豪門恩怨不感興趣。
“所以他看上了城投事建的項目也不意外,幾十個億的項目吃下來足以讓言珩側目。阿辭,我不想你插手,裏麵水太深,最近還有人找上徐立想搭我的線來拿張入場券,年後還有科爾曼考察團要來考察估計也想分一杯羹,牽涉麵太廣。”賀行舟擔心岑越辭身體吃不消,本來讓岑越辭加入賀氏已經是他的私心,他哪還敢累著岑越辭。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攘內必先安外,外界本來就在觀望我接手後賀氏動向,與其讓他們關注賀氏,不如轉移視線讓所有人都關注城投事建。”岑越辭分析道,“賀氏內部利益糾纏不清,關係也盤根錯節,你在的時候他們畏懼你不敢有小心思,你一出事就各自為政人心渙散。如果要徹底解決,隻能用外部競爭來誘發內部競爭,借著市場手段清理一批蛀蟲。”這是他研究了幾天賀氏的資料得出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