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晚宴不歡而散後,賀行舟果然言出必行。
這兩周時間裏,達爾夫愣是被吊著得不到任何具體的消息,但因為主要原因是達爾夫這邊理虧,所以處境就有些尷尬,商貿項目是調查後達爾夫最矚目的項目,江勉難免有些著急,他才上任自然希望能早日步入正軌。
兩人那天的不對勁江勉看在眼裏,他又不能明麵催著岑越辭,急得快上火。
岑越辭依然按照自己的節奏來,每天聽江勉開會,會上也保持寡言少語的習慣,私下和江勉相處也沒透出任何的意思。
江勉無法,也隻能提著一顆心等消息。
無論外界如何猜想,這段時間岑越辭都過得十分充實,他才和總部開完會,心裏壓著的事情太多,難免有些累靠著椅背休息。
辦公室的門卻被推開,一身灰藍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黑色的發絲全部梳到腦後,露出飽滿的額頭和挺括的鼻梁,他在進屋的那一瞬間,很快收斂了臉上的怒氣。
岑越辭早在人進來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見到是賀行舟揚起眉毛。
電話裏賀行舟可是一點都不客氣,沒想到還是來了,他看了眼時間,比約定的時間早來了半個小時。
“岑總今天怎麽有空找我聊聊。”賀行舟直接走到沙發邊坐下,岑越辭將桌上的文件合上,目光冷淡地望向他。
“賀行舟,拖著項目有意思嗎?”
“還挺有意思的,這不,有的人就主動來找我了。我也沒有什麽要求,就是想知道答案而已,你也別露出這幅樣子,顯得我無理取鬧似的。”
賀行舟擺擺手,姿態閑適地翹著二郎腿,話裏卻毫不客氣。
賀行舟說到後邊聲音都有些幹澀:“你回來的時候路過那家餐廳了吧,當年你不告而別,我在裏麵坐了一晚上,想我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麽問題,我不知道你去了哪裏,為什麽和葉成瑜一起離開,我想到現在都沒想通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