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翠兒去找陳月惠去,其他人仍有說有笑的,好不熱鬧。
不過一會兒,陳翠兒就拿著歪歪斜斜繡了幾針的布片子,領著陳月惠回來了。陳翠兒笑道:“我當你是學了什麽呢?結果半天就琢磨個這東西?”
陳月惠道:“魚哥兒教的針法看著簡單,但是上手卻難,我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隻能這樣了。”
“你這孩子,既然不會,過來找魚哥兒問問就是,何必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躲著琢磨呢?”陳大娘拉著陳月惠的手道。
“一時,沒想起來。”陳月惠看了年佑魚一眼,強笑道。
年佑魚在正對麵看著她,發現陳月惠看著搖搖欲墜的,似乎站不穩,於是問道:“惠妹妹怎麽了?看著沒什麽力氣的樣子?”
陳大娘拉著她的手,發覺陳月惠的手竟然微微發抖,驚道:“這是怎麽了?怎麽打顫子呢?是不是穿的少了?”
猜陳翠兒聽見立馬去摟她“惠兒怎麽了?是不是哪裏難受了?”
眾人也都圍過來詢問,年佑魚雖也擔心,但是圍了一圈兒人,也插不上手,隻好站在一旁看情況。
“不過是早上沒胃口吃得少了,這會兒心發慌。”陳月惠道。
“早上……”陳翠兒難得不大條一回,想起來昨晚陳月惠說的話來,心裏瞬間明白了過來,以為陳月惠是因為知道黃成原來跟她門當戶對,又跟年佑魚單獨說了一會兒話,怕是一時心裏難過,忙止住,轉而道:“早上我讓你多吃些你不聽,這下餓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我的。”
陳月惠也順著說下去:“是女兒的不是,以後都聽娘的。”
陳大娘忙去熱了些剩飯來,讓陳月惠到邊上吃去,陳月惠雖然並不餓,卻也隻能強迫自己吃下去。
中午陳翠兒跟陳大娘打了招呼,把陳月惠送回了家,隨後自己去陳大娘家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