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嗎？”林歲歡問。
“……”宋禦一口水差點噴出去。
兩個人離婚的時候林歲歡幾乎是淨身出戶，給了他一大筆錢眼都沒眨一下，現在竟然掏幾十塊賣個生煎的錢都沒有了。
“就這麽點出息。”
omega垂喪著臉，低頭看不到自己的腳尖，隻能看見圓滾滾隆起來的小肚皮，習慣性的戳了一下，好像又長大了。
“唉，又被騙了。”林歲歡嘟嘟嘴，將宋禦遞過來的牛奶一口悶了:“明明打針的小姐姐說小熊貓懷孕的時候肚子不會很大，怎麽才四個月就能看出來了…”
宋禦倒吸一口涼氣:“你是知道懷孕以後去打針的？”
林歲歡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滿屋地找拖鞋，想穿衣服趕緊溜。
人還沒動，耳朵就被拽住，還沒消退收回去的熊貓耳像是小兔子似的被捏在一起，宋禦的手掌直接扣在他的頭上:“老實交代。”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坦白，他林歲歡今天就要橫著出門。
“就是…就是……我也不知道……”
剛懷孕的時候他也不知道，隻是隱隱約約有那種第六感，憑借歐皇心態，他上午去做實驗小白鼠，下午就因為針劑不合腺體發炎暈倒在地，熱心市民送醫院讓他變成了準爸爸。
他實驗的動物品種是小熊貓，現在比大熊貓還要稀有，小小一隻，可是懷孕和大熊貓完全是兩碼事。
生殖隔離，跨物種的區別林歲歡還是不太明白。
宋禦一大清早被他氣的腦仁疼，拎著人毛絨團子去客廳吃生煎，自己去了陽台，特意托醫生朋友問了很多關於這方麵的事。
窗外陽光明媚，高層之上仿佛聽不見任何喧囂。
站在陽台的宋禦臉上烏雲密布，穿著家居服來回走，邊打電話邊在心裏做筆記。
不知名的醫生朋友傅淮北了解了一下事情經過，大概明朗:“奧-這就是你大學時候一直喜歡的那個小少爺？奧-懷孕啦？這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