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滅滅的火星在黑暗之中隱約浮現。
貝爾摩德劃開了一根煙,並沒有湊到嘴邊,隻是懸停在空中,看著它緩慢地在空中燃燒。香薰的煙氣也緩緩在半空流動。
金發的神秘女人倒了一杯蘇茲酒,酒液和冰塊的撞擊發出清脆的咕咚聲,然後把盛滿了的冰蘇茲酒推到一個相冊前麵。
“沒想到距離當初已經二十年了,對吧?”
“作為補償……”
貝爾摩德輕輕敲了一下相冊跟前的蘇茲酒,從包裏拿出一份紙質的資料。
金黃色躍動的火焰舔舐著發黃蜷曲的紙張。
……有些秘密,大概酒廠的情報組人員在重新搜查臥底相關資料時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貝爾摩德半邊臉都藏在黑暗的地方,微暗的氛圍使她更加顯得神秘,下巴微微抬起,眼神愉悅地看著相冊,等到火焰快要燃燒到指尖才把最後的灰燼全部飄落到地上,厚重的毛毯吞噬了最後的下落聲。
手機傳出一聲震動的聲音,貝爾摩德接起電話。
“……是,至於和蘇茲酒的往來聯絡……”
“我會和他全權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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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鬆竹一很快就和這一屆入學時出色的五個人混在了一起。
他是其中最矮的那個。
其實任何學生聚集的場所周邊都少不了娛樂設施,以及夜晚會出沒在各大學校周邊的小攤和商販。
關東煮和一些油炸小吃果然在學生裏是非常受歡迎的。
“喂喂——”鬆田陣平抬手狠狠敲了一下若鬆竹一的腦袋。
若鬆竹一拎著一起從便利店買回來的零碎用具抱頭,怒目而視。
“真是,卷毛同學行為分再扣十分!”
鬆田·小學生·陣平:“卷毛同學是什麽難聽的外號啊,笨蛋!”
“我要給你起更難聽的外號!你個生活白癡!”
鬆田陣平一把拿走若鬆竹一手上的卡片——把手抱在頭上更加方便他直接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