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很好,白色的陽光也透過飛舞下來的櫻花劃出軌跡,空氣清新,適宜鍛煉。
“鬼塚教官,看樣子這一屆你帶了不少‘好學生’啊。”教官湊到鬼塚八藏邊上偷笑。
鬼塚八藏沉默,看了一會還在操場上跑圈的班級學生,才轉頭對另一邊搭話的教官說:“你這家夥!在說什麽風涼話。”
“一個是今年以曆年來最優秀的成績入學的降穀零,但是因為特殊的外表、過於較真的性格容易在同齡之中出現麻煩。”
鬼塚八藏說著就把視線轉移到操場的另一邊,跑步的降穀零在和鬆田陣平進行小學生式友好交流比如推推搡搡。
“鬆田陣平、萩原研二,一個自身素質專業技能十分優秀但是性格讓他在麵試中能得零分,另一個家夥如果能把對女人打交道的興趣轉移一部分在工作上那真是太好了。”
萩原研二在拍鬆田陣平的肩膀詢問些什麽東西。
“諸伏景光,看著像是這個小團隊裏最溫柔親切也好說話的人但是背地裏一直在探查什麽東西……是個很有信念的難纏家夥呢,啊對了,他哥哥還是長野縣警署的警察。”
遠處的諸伏景光一臉溫和地詢問邊上的兩人。
“伊達航,很有領導力和號召力的一個人啊。”
在後麵跑步的伊達航一把抓住兩個互相看不爽眼。
“真是一幫人不可貌相的家夥啊。”邊上的教官應和。
鬼塚八藏額頭劃過幾道黑線,真的要把警界未來交給這群家夥嗎。
“至於最近你們經常提起的若鬆竹一……”鬼塚八藏的視線下意識落在他們邊上,想在五個人那一邊尋找若鬆竹一眼熟的麵容。
等等,若鬆竹一呢?
“呼——呼——”
一個正在艱難跑步的身形緩緩挪過鬼塚八藏的麵前,若鬆竹一雙手無力地撐著膝蓋,金色的發絲沒有被紮起來,反而在運動的時候貼在了臉頰邊上,白皙的皮膚上渲染著運動後泛紅的色澤,額頭上也掛著許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