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清長再一次詢問対麵:“真的要告訴他們嗎?在這一方麵, 我已經做了錯事。”
仍舊是同一個人。
“就算我說,現在還不是告訴萩原和鬆田他們關於若鬆竹一的事情的時候,你先前會聽嗎?”
鬆本清長訕笑幾聲。
“你的郵件既然已經發了出去……不管他們兩個人現在有沒有看到, 把電話直接給我,我和他們說。”
公安高層解釋了幾句,像是在說給給鬆本清長,也是在複述一遍自己的決心。
不管如何,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同樣都是那一年警校裏出色的畢業學員, 不提他們兩人本身的能力, 與他們交好的那同一屆警官裏——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也同樣是他的得力下屬啊。
諸伏景光雖然在職位上歸屬於警視廳, 但卻屬於公安部門,雖然因為幼年時的那一場意外導致一些性格上的差異,但是他的能力毋庸置疑。
至於降穀零更是不必多說, 能夠在這麽短的時候就成功獲得組織內部的重用和賞識,他的功績與能力公安零組所有人員有目共睹, 如果能夠順利從組織脫身, 以職業組的身份來說, 當然是前途無量。
……甚至沒有太大意外的話, 自己職位的接班人也會是他。
送他們兩個可以稱得上風雲人物的警員進入組織臥底, 光是洗檔案就花了內部人員不少功夫。
當時出於各種顧忌因素和不確定性,還是沒有告訴認識波本和蘇格蘭的兩位□□處理班同事。
不過,這次倒是是個好機會將這個話題重新向兩個人挑起。
公安高層接過已經被撥打出去的電話,想了一會。
最新的消息,波本和蘇格蘭兩個人最近的行動會在東京進行——那麽這一次還是隻是簡單說明一下若鬆竹一那孩子的情況好了……至於另外他們兩個人的事情,適合他們親自當麵會談, 也不急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