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最重要的嗎?”若鬆竹一舉著手半信半疑, 在奇怪的地方要爭一個勝負。
已經熟練掌握順毛技巧的降穀零肯定點頭:“真的,我保證。”
“嘿嘿。那好哦。”若鬆竹一滿意地放下手。
雖然組織裏的波本可能沒法相信他說的話,但是說話的人如果是降穀零那就沒事了。
身為一個好同期, 最基本的素質就是不欺騙嘛。
在得到降穀零的保證之後,若鬆竹一就安心地坐回原地,趴在被子上撐頭看著他們說話。
還能注意著挪開諸伏景光綁著繃帶的手。
不過若鬆竹一在聽著対麵說話之餘,還能分出別的心思觀察五個人臉上的表情。
雖然若鬆竹一不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從何而來、又為什麽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但是……
如果像這樣的時間,能夠再長一點就好了。
再貪心一點的話, 就再長一點點就好。
若鬆竹一偷偷地想。
醫院的短暫的見麵很快就宣告結束, 盡管幾人心裏都還是有些不舍, 但也確實要接受已經到來的時間。
“那就……”萩原研二看回病床邊上的三個人,“我們就先走了?”
若鬆竹一臉上的表情是最好讀懂的,一看対麵三個人要出門就立刻把臉垮下來, 滿臉都沒寫著開心。
鼓起來的臉頰一看就很好戳。
“好。”降穀零也很好笑地回頭看看趴著的金色貓貓,“需要我送你們一路嗎?
“才不用。”鬆田陣平舉了一下快滑下來的墨鏡, “你難不成還送到醫院門口嗎?”
“這種煽情的事情才不像你會做的事。”
“可不要擺出一幅已經生離死別的樣子來啊。”鬆田陣平已經走到了病房門口, 幹脆就沒回頭, 放輕了聲音, “到時候再見麵吧。”
即使是會麵臨無數的犧牲……但也是他們每個人選擇的道路, 即使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但是也依然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