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站前麵等待著的人不少, 降穀零先把冰激淋遞給了探頭探腦的若鬆竹一,在接第二個冰激淩的功夫裏,就發現若鬆竹一早就跑出去沒影了。
付了賬離開, 結果看見若鬆竹一就站在不遠處,前麵還有眼熟的人和一隻狗。
降穀零趕快走過去:“……怎麽回事?”
他先下意識去看了若鬆竹一的表情,好像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再把視線往前移,在看清來人的時候明顯一愣。
“你是……”
工藤新一穿著很寬鬆的休閑運動裝, 手上綁著一條牽引繩, 腳邊白色的狗狗使勁搖著尾巴, 如果不是還被牽著繩子,估計早就撲上來了。
“好久不見啊。”工藤新一眯起眼睛看著他們兩個,稍稍有些費勁地拉著手下的沙紮比。
“好啦, 沙紮比。”工藤新一幹脆蹲下來,和沙紮比說話, “再怎麽說我現在也是你的主人, 給個麵子!”
若鬆竹一在這幾個照麵之間意識終於回籠, 三下五下就把手邊捧著的冰激淋塞進嘴裏吃完。
吃冰激淋的動作實在太快, 降穀零來不及阻止他, 眼睜睜看著他冰得打了個哆嗦。
一吃完,若鬆竹一也跟著蹲下來,把手埋進沙紮比頭上的毛裏,絨毛的觸感一摸就能感覺到奇異般的舒適。
看得出來工藤家把小狗養得很好。
“現在長成好大一隻乖狗狗了啊。”若鬆竹一開心地摸了摸狗頭。
工藤新一當然還記得對麵的人是誰,也許年紀還小的時候看不出來若鬆竹一的身份,但在見識過不少新的知識之後, 倒是很容易明白眼前人的身份。
他為求保險,還去詢問過他的父親。
若鬆竹一的神態和樣子和三年前基本沒什麽變化嘛, 不過他身邊的人卻……
同樣和若鬆竹一他一樣是金發的男子在湊過來的時候,工藤新一全身的細胞都仿佛在警告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