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若鬆竹一當墊子墊在下麵的長發男人緊緊地閉著眼睛, 不省人事中。
沙紮比乖巧地蹲在一邊。
降穀零用很快的速度打量了一遍昏迷的男人,沒有明顯的外在傷口。
工藤新一察覺到他的目光,趕緊說:“剛剛是沙紮比把他推過來, 撞到車門後才昏過去。應該不至於內髒出問題……”
停好車的陌生女人此刻有些慌張地舉著手機示意:“我沒撞上他……已經叫了救護車,馬上就來。”
“沒撞上嗎?”降穀零看了一眼趕過來的女人,重複了一遍,又看向地上的陌生男人。
若鬆竹一本來想安安靜靜地當一個肉墊,但是肚子疼這件事讓他做不到。
手心處又傳來久違的刺痛感, 感覺又燙又熱, 還帶了些濕意。
見狀降穀零立刻和工藤新一說:“抬那邊的手, 我們先把竹一扶起來。”
兩個人同時想把上麵昏迷不醒的男人抬一邊去,想要抬起失去意識到人要廢不少力氣,搬運中途無可避免地碰到了長發男人的手心。
“咦?”工藤新一有些怔愣地疑惑了一下。
這個感覺好像不太對啊。
他又帶著些許探究意味地蹲下來, 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男人,抬起他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 確確實實就是一個暈過去的人。
工藤新一轉頭就想要和降穀零說話, 但是沒看見剛剛還站在身邊的降穀零, 幹脆就直接轉身, 果然在若鬆竹一躺著的地方看見他。
藥和水都放在原地。
降穀零仔細觀察了一遍若鬆竹一的狀況, 確認除了皮外傷沒什麽大礙,就蹲下去,直接把手從對方胳膊下穿過去抱起來,讓他靠在懷裏有個支撐點。
“我把藥拿過來。”站在一邊看著他們找不到事做,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女人立即應了一聲。
“不用。”
藥離得很近,降穀零再稍微伸個手就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