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正當兩人吻得如火如荼,衣衫不整,俞心橋突然推了徐彥洹一下。
一下不行再來一下,徐彥洹被他推得身體後仰,情欲彌漫的眼中流露迷茫。
俞心橋嘴唇被咬得通紅,眼中水光瀲灩:“家裏沒有,那個……”
徐彥洹沒懂:“哪個?”
俞心橋羞得說不出口:“就那個啊。”
思索片刻,徐彥洹反應過來了:“哦,那個啊。”他輕笑一聲,“這麽著急?”
俞心橋懵,敢情你沒想跟我那個啊?
最終這場活動由於客觀原因沒有推進下去,兩人互相幫忙解決了一下問題。
結束後俞心橋出了一身汗,潔癖精附體要去衝個澡。
剛進淋浴房,聽見衛生間門被推開,緊接著是淋浴房的玻璃門。
出來的時候俞心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兩腿抖得厲害,幾乎是讓徐彥洹抱著回到**。
躺下立馬掀開被子把自己藏進去,臉都不肯露。
徐彥洹偏要把他的腦袋扒拉出來,親他的額頭,說:“辛苦了。”
俞心橋剛褪熱的耳朵再度紅暈昭彰。
之後的日子兩人都忙。
徐彥洹在準備小海案子的庭審資料。聽說小海昏迷的父親在醫院醒來,不過腦部受到重創引起偏癱,生活無法自理隻能臥病在床,俞心橋問:“既然人還活著,小海的罪名是不是可以減輕?”
徐彥洹給出肯定答複,但是……
“小海家庭情況比較困難,維持生活的開銷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很大的壓力。”
俞心橋便聯係梁奕,幫小海和他的母親在平台上籌募善款,他自己率先捐了不小的一筆。
梁奕看了直搖頭:“嘖嘖嘖,他當律師,你還要跟著做慈善。”
“這是做好事啊,就當積功德了。”俞心橋說,“你不也在做慈善,天天回去給大爺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