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切說變感覺也沒有變, 簡單來說莊子殊隻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像養了隻喪屍,而是養了隻粘人成精的狗。
宋駒壓根不像他長的那麽正經,之前沒有喪屍化時, 晚上他還會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休息, 現在直接明目張膽的跟在他身後回房。
“你還有什麽事嗎?”莊子殊從衣櫃裏拿出睡衣的手僵了僵,看著亦步亦趨一直跟到衣櫃邊靠著的宋駒輕聲問。
“沒有啊, ”宋駒無辜的搖了搖頭, “水已經燒好了。”
莊子殊把櫃子裏存好的棉質**拿了出來,看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趕緊用衣服把它團了起來,“那你怎麽還在這兒?”
宋駒應得堪稱是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典範,“我來找你睡覺的, 要我去**等你嗎?不過我還沒洗澡。”
“……”莊子殊倒是沒想到過他會這麽不委婉, “啊”了兩聲後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我也去洗個澡,正好能一起回床。”宋駒了然的點點頭, 終於利落的離開了櫃子旁轉而去了外頭的浴室。
不多時, “嘩嘩”的流水聲就從外間傳了過來。
莊子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踟躕了半天,最後還是先進浴室給自己洗了個澡。
等在浴室磨蹭半天,頭發都被毛巾來回的擦幹後, 他終於深吸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打開門探出了顆腦袋。
宋駒已經穿著秋季的棉質睡衣靠在了床頭看書,這書似乎還是莊子殊從他的書房帶出來的。
聽見浴室門開的聲音, 他的目光從書上移到了門口, 對上了探頭探腦的莊子殊, “洗好了嗎?那趕緊休息吧。”
“隻用一床被子嗎?”莊子殊吃了一驚, 猶猶豫豫的開口,“一床被子這個天氣有點冷啊。”
“你先試試,”宋駒也不解釋,隻是打開了絲被角招呼著他來。
莊子殊用力閉了閉眼,又不是沒睡過一張床,這會兒不適應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