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 宋駒在後半夜就跟他隔開了被子以免他冷的感冒,隻有有力的胳膊依舊將他攬著。
莊子殊這一晚睡得不是很踏實,他還沉浸在自己可能難振雄風的悲哀裏無法自拔。
空調已經被率先醒過來的宋駒打開了, 現在外頭的氣溫已然成為天然冰箱, 水放外頭都能凍成結實的冰。
宋駒回到床邊,俯下身親了親莊子殊將醒未醒的臉, 得到了他不滿的推拒, “不睡覺……幹嘛呢。”
“可以起床了。”宋駒把人連著被子摟坐起來,“在**不要癱太久。”
莊子殊眉頭緊皺,閉著眼睛往一旁躲,“搞什麽啊……以前都不會催的。”
這戀愛還不如不談,在強迫起床的那一刻,莊子殊抓狂的產生了答應後的第一次後悔情緒。
“以前那是沒資格催, ”宋駒拿出一旁被空調熱風烘暖的厚外套, 披到莊子殊的背後把手一隻一隻的套進袖子裏。
無奈之下, 莊子殊隻能不情不願的起了床去洗漱。
“今天到底有什麽事?這種天氣我們也不用準備再出去了吧?”莊子殊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水珠,聲音傳透出來顯得悶悶的。
“真沒什麽事兒, ”宋駒哭笑不得, “隻是昨天天剛黑沒多久就回了**躺著, 到這會兒實在太久了,對脊椎不好。”
“你這話講的跟我家老太真像。”莊子殊默默翻了個白眼,“要是她還活著你倆加一起能給人念一天。”
——
齊喑覺得自打他倆在一起後自己一天都過得很痛苦, 狗糧吃的人噎得慌。
幹脆接了莊子殊手裏的活兒,把一樓大堂布置成了栽種稻苗的地方, 外頭的天氣冷, 雖然是變異植物, 但也怕會被凍死。
這一路下來, 喪屍反倒對於他們來說不是威脅最大的存在,變化無常的天氣反而是最難熬的。
庭院外頭有兩隻喪屍不知道因為什麽打起了架,把鐵欄杆波及的直響,齊喑最喜歡的就是沒事兒看看小月鎮的喪屍,這會兒幹脆舉著個小鏟子靠在門邊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