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酒香醉人,“清理”會所前的車位停著幾輛紮眼的超跑。
金紅相間的燈光晃著仿佛比月亮還耀眼。
隨著一杆球應聲進洞,男人附身匍在桌球的台麵上,發球的動作標準。
李燃笙推開包廂門,入門的時候正巧聽見嘭的一聲,桌球精準無誤的落入袋中。
“謝榮今天來不了,家裏有事,恭喜你,被放鴿子了。”
池顏川麵不改色的將手中的球杆收回:“意料之中的事。”
“哇塞,要論裝淡定還是川哥牛,不過也是,人家謝榮現在身份特殊,據說回國隻能待小半年,以後也有的是機會見,不差這一天。”
坐在包廂中正在玩著手遊的郭丞嗤笑了一聲:“我看川這是家裏有人伺候舒服了吧?以前追謝榮的時候驚天動地,現在榮哥不來赴約卻這麽淡定。”
李燃笙抿了一口服務生地過來的紅酒:“唔,我看是。”他又賤兮兮的湊過臉去問:“剛才你和蔣野在休息室裏幹什麽了?那麽半天——”
“我算算,川哥認識這個蔣野才多久,我就不信能比的過謝榮,也不一定,這麽短時間就造了孩子,看來是真的打的火熱。”郭丞攪動著自己手中的酒杯。
池顏川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厭惡的皺眉:“你很閑麽。”
他不喜歡有人靠自己太近,而且也不喜歡調侃。
李燃笙撇了撇嘴,他這人向來嘴賤但是知趣見好就收。
空氣中莫名凝結住了一般,讓人覺得尷尬。
台球桌上還想繼續的時候,池顏川轉身將球杆扔給球童,看起來興致不高。
“別這麽無聊嘛,謝榮不來還有別人啊,要A要O或者漂亮的Beta我這也多了去了,一會挑一個?”李燃笙問。
池顏川抿了抿唇沒有回答,嫻熟的從懷中掏出香煙,等著尼古丁過喉管辛辣的味道刺激著他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