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顏川緊張的神情聽見他的這句話才算是放鬆下來。
剛才見他不適時候一瞬間的慌張也不動聲色的藏匿在眼皮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他的不屑。
“想要信息素就要知道求人,裝可憐有什麽用。”
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酒店的時候同樣的情況也沒見他怎麽樣;“懷個孕嬌氣什麽。”
“沒有裝。”蔣野的眉頭緊皺,胃中翻江倒海,眼前幾乎都已經模糊。
他想要牽起池顏川的手都握不起來,整個人有些無力的靠在他的懷裏;“真的沒有。”
池顏川倒是破天荒的沒有推開他,而是摸著他的額頭,好像是真的在發熱。
男人身上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葡萄香,隻要是一靠近像是瑩潤的果實,隻要剝開皮就能夠品嚐裏麵的美味——一個外表無聊,但是確實馥鬱芳香的葡萄,他唯一不會過敏的葡萄。
“陪陪我,好不好....”蔣野搖搖欲墜,將自己的後頸湊近到他的唇邊。
從結婚到現在,幾乎蔣野很少有被他標記的時候。
幾乎每一次都是他求來的,池顏川的嫌棄是一直橫亙在中間的無法跨越的鴻溝。
嫌棄他一個登不上台麵的Omega靠近自己都會覺得惡心,厭惡他這樣不夠純粹的心。
蔣野那一片發軟的腺體現在因為缺乏信息素已經被他抓的有些紅腫。
平時為了能夠打拳方便,帶著的抑製貼紙幾乎不會透氣,現在來看已經腫的明顯,不用靠得太近就能夠感受到那一片惹人心動的香甜。
池顏川像是視而不見一般,轉身進臥室穿衣,冰冷的唇瓣念的小聲;“還不是你自找的。”
可是最後他還是短促施舍般的在Omega已經微微發紅的腺體上留下了自己的牙印。
“唔.....”一瞬間的alpha信息素的湧入幾乎他的後頸,實在是站不住腳;“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