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護士的樣子很急, 池顏歡先帶著她出去;“我去看看情況。”
“嗯。”白溪點頭示意讓她先去,低頭繼續在蔣野的病例本上記錄狀況,小聲的提醒著池顏歡;“要是控製不住的話就先給一針鎮定劑。”
池顏歡麵色凝重的點頭;“我明白。”
她邊安撫著小護士邊推著人出了病房門, 還聽見護士在發抖的聲音;“今天已經是第二次完全失控了,我們現在都不敢進去了。”
“沒事, 沒事, 哎呦, 再哭都要讓姐姐心疼了。”池顏歡摸著人的後背哄著。
“真的好嚇人嗚嗚嗚....”
“好啦好啦。”
兩個人出去以後, 白溪還在給他調試吊水的速度, 他發現蔣野一直在看門口的位置, 解釋道;“現在的alpha真的難搞, 前幾天來了幾個易感期的, 一直在鬧。”
“會易感期的alpha不是應該都有Omega嗎?怎麽會在這....”
“額....”白溪皺了皺眉, 腦子裏還在思考著應該怎麽解釋,蔣野卻先沒了興趣,躺下覺得困頓。
對什麽事都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也是心理疾病抗拒的表現之一。
曾經大劑量的鎮定藥物是為了讓蔣野摸不清現實和夢境,巨大的牢籠將自己困住,究竟什麽時候才有盡頭也不清楚。
蔣錚自從離開了市心醫院以後就如同是人間蒸發一樣沒了消息, 等開始找人的時候已經太晚, 好幾周也沒有消息。
蔣野就像是被拋棄在舊時光裏的稻草人,跟不上世界的發展,連最後掛念他的蔣錚都早已遠走。
他知道蔣錚隻是不想看見他離開這個世界而已。
他還活在自己痛苦的記憶中, 看著巴掌大的小毛衣總是出神到深夜, 任憑多少的藥物也根本控製不住他的思念。
市心醫院的格局很大,光是住院部就有十幾棟, 主樓是各種體檢和醫生辦公的區域, 最後麵的便是特殊的隔離區, 環環繞繞恐怕比以前的古堡還要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