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離室的病房當中不知道他已經在這裏住了多久了。
易感期的alpha想要控製住自己的□□幾乎比登天還要難, 沒有人比蔣野更加清楚池顏川的易感期有有麽的嚴重。
他的每一次易感期幾乎都是來勢洶洶,能夠將人的四肢百骸全部燒透。
隔著病號服,他都能夠感覺到池顏川身上的熱烈是多麽的難捱, 燙的嚇人。
蔣野不等說話,他已經退無可退被逼近了一個角落中, 和體溫相反有些涼意的唇瓣湊近過來胡亂的吻著:“蔣野...蔣野。”
alpha的喉結滾動鋒利如刀, 他細心的捧著蔣野的臉頰, 高大的身材竟然能夠將這一個角落填滿一般。
老鷹似的圍剿在兔子的洞穴, 艱難的吞咽著自己殘存的理智, 猩紅的眼中已經模糊意識, 他忍著淚, 聲音沙啞的問;“是不是做噩夢了?我...”
他失魂落魄的問;“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嚇到你了?”
池顏川的聲音很小, 垂落下的手臂輕輕收回, 極力克製著自己想要擁抱麵前這個人的想法。
蔣野默不作聲的看著他,看到他眉眼之間無法掩飾的疼惜和難過時,眼底有些莫名的泛酸著,漸漸凝聚起來的情緒像是洪水在抑製。
這樣有些卑微的眼神,急促的呼吸, 不就是曾經的自己嗎?
“你為什麽會在這...不要碰我。”他心中對著這個男人的抵觸像是條件反射。
“我不碰。”池顏川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低垂著自己的腦袋,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勾住蔣野的小拇指:“牽一下,可以嗎?”
他的語氣很不對, 指尖傳遞的溫度好燙。
易感期的alpha哪裏有理智可言, 所有的舉止都是平日裏不會有的反差。
他下一秒池顏川抵著他,生怕人會逃走, 他委屈似的用另一隻手擦掉自己臉上的眼淚, 可越來越多, 到最後竟然有些抑製不住的顫抖起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