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籠外隻有兩三個清潔工在打掃消毒, 白天的時候沒什麽人會來。
視野開闊的拳館一樓是正規的八角籠,四周猶如賽場般有觀眾席位,走近未清掃過上的皮質台麵還殘留著昨夜腥風血雨留下熱血氣息。
蔣野在家裏根本閑不住, 從醫院裏檢查後回家一直在整修的狀態。
而且池顏川現在整個人都變的有些莫名黏人,或許是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終於消去了些隔閡, 他黏人的有些過火。
按理來說Alpha的易感期以後應該沒有這種症狀。
寰盛集團被他重新接手整頓, 在老股東中也進行了大換水, 李燃笙家裏入股共同做了一個項目, 就連政..府查賬都被延遲, 在網上有人都在說他將集團拯救於水火之類的誇讚, 就連前幾天網上在傳寰盛可能要出事的謠言都不攻自破。
蔣野不明白這些, 他隻知道晚上池顏川應酬回來怕吵醒他, 會輕手輕腳的在他的麵頰落下一個吻, 尤其是太累的時候又怕自己身上的酒味會熏到他,總是抱著枕頭去沙發上將就。
他的工作確實忙,而蔣野也確實閑。
醫生說他的生.殖.腔壁太薄,再加上以前沒有好好修養才出現近期腹痛,開了幾個藥吃了幾天已經好了許多。
其實他已經偷偷來過幾次了, 三年一次的比賽馬上開始, 他不想落下。
池顏川的電話打來的前一秒,程修正在和他對手來了半場。
掛斷電話時,程修摘下護齒, 精壯的胸肌還在起伏著喘息, 汗珠順著短發肌肉紋理流淌下來,他平複了下呼吸, 坐在蔣野的身邊忍不住的誇:“行啊蔣哥, 這才幾天你的耐力可以啊。”
“太長時間不練了, 手生。”蔣野尷尬的笑了一聲,指節掰動哢哢直響。
“馬上初賽,如果技巧上手生用時間拖耐力,走點數肯定沒問題。”
“嗯。”蔣野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