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扭傷,又不是什麽大事。◎館場內沒有別人, 池顏川挪動下座椅都有空**的回響。
“隻是扭傷,又不是什麽大事。”他覺得有些小題大做:“都不用養傷的,這要是放在以前休息兩分鍾照樣能上場, 你別……”
“現在是現在。”他強調。
池顏川將他的外套給蔣野係上扣子,眉頭皺著:“我不想見你受傷。”
蔣野本就不矯情, 可實在執拗不過他, 伸出手讓他按著。
長時間不活動總要有個適應的時間, 蔣野突然想要回到曾經的高強度訓練是異想天開, 中間的落差感確實難以讓人接受, 他向來能吃苦, 想著偷偷來練幾天, 現在竟然還被抓包, 實在尷尬。
拳館本來觀眾席的光線就弱, 借著頭頂灑落的白,他看著池顏川專注的側臉給他認真的塗藥油,心裏有幾分暖。
“疼不疼?”池顏川用掌心稍微用力的按了下。
“不疼。”
“疼你也不說,問也是白問。”他嘟囔一聲,眉頭仍舊沒有放鬆。
蔣野像是被他戳中了心事, 支吾了下:“我沒有。”
“公司裏的事不忙嗎?怎麽今天這麽早……”
池顏川回公司以後便接手的順其自然, 卻也變得真的很忙,有時候晚上回家自己都睡了,第二天早上親親他就出門早飯都沒時間吃。
“李燃笙說我家蔣哥休息一年還是很辣, 我過來觀摩一下。”他眼也不抬, 認真的觀察著他的手腕,又看看身上其他的地方受傷了沒有。
蔣野一抬頭, 二樓的vip包廂邊的欄杆處李燃笙正拿著紅酒杯和他隔空敬酒, 吊兒郎當的笑了下。
他禮貌的點了點頭, 不免有些受寵若驚。
這些人的圈子多為富n代和二世祖,以前對蔣野的態度不說是瞧不起也隻能說是喜歡拿著他打趣,有意無意的玩味眼神也比較傷人。
現在池顏川不僅一次因為蔣野出現了變故,圈裏的人多少都帶幾分有色眼鏡,再瞧不起他這樣出身的人也必然會給池顏川幾分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