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顏川甚至天真的以為自己隻要能夠在易感期中能多黏著蔣野就能阻止著人去參賽訓練。
很明顯這人要比他想象中還要執著, 他決定的事就沒有人可以阻止。
FA現如今被他放在心上不參賽是絕不可能。
在平時的訓練中都是程修伴隨著複建,池顏川怎麽能輕易的放心,在公司裏就算開會的時候仍舊是心不在焉的。
顧秘書已經在他的麵前站了好半天, 眼看著池總捏著手裏的筆尖一直在愣神,文件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池總, 下午和正鑫談收購的事要不要推遲?”一個合格的貼身秘書就是要學會看boss的臉色。
隻要他露出這個表情分明就是寫滿了想要今天劃水不想工作。
“嗯?”他被叫了一聲才緩過神來:“正鑫的事往後推遲一下, 你先....”
顧楓就站在桌邊一副等著他命令的姿態:“您說。”
“你給李燃笙打個電話, 問問蔣哥吃飯了沒有, 他早上就出門了到現在還沒有回我的消息, 算了算了....”他擰巴的擺擺手道:“你去找一個老實的人以後跟在蔣哥身邊。”
顧楓:“......”
前幾天兩個人在家裏又是膩歪了幾天, 他想讓蔣野在家裏能休息休息, 不要總是去拳館, 但蔣野怎麽可能隨著他的心, 早早趁著他還沒起來就溜走了。
池顏川給他打電話,人家匆促的接起來就說自己還在忙,晚一點再給他回消息。
一旦上場,就算是小半場都半個小時,中間再加上休息什麽的, 直接就奔著一上午不回話了, 池顏川的心裏從早上到現在都不是很開心。
發了無數條消息,隻有一個主題:“蔣哥你今天沒和我說早安,也沒有早安吻, 是膩了我嗎?”
越是這樣, 他越怕蔣野高強度的訓練,醫生也說了需要他去醫院進行下一步的檢查才能確認有上場參賽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