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某酒店的門口,酒店的侍從打著哈欠、耷拉著眼皮渾渾噩噩的對待著他的工作。
他們店的位置非常尷尬,處於哥譚學園區附近,大多數學生要麽住校要麽回家,在酒店過一晚的可能性實在太低。
就算有情到深處的大學生來酒店開房,他們也會選擇保密措施更好的、也就是不需要身份證明就能開房的地方,也就是廉價酒店。
所以這家酒店的生意一直不好,也就養出了懶惰的服務生。
遠處,一位穿著卡其色風衣戴著帽子,渾身遮的嚴實的男人正搖晃著他的身軀向這棟酒店走來,看起來好像一名醉漢又或者是一名惹是生非的人。
這在哥譚實在是太常見了,而在哥譚的絕大多數正常人都不想和麻煩為伍。
服務生也不例外,他睜大了眼睛,看起來有幾分精神了,他在心中叫囂著希望對方隻是一個普通路過的路人,而不是要住酒店什麽的。
然而越是想什麽,就越會來什麽。
那長得瘦高、在夏天穿著風衣戴著禮帽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男人停在了服務生門口。
“..先、先生,您需要什麽幫助嗎?”服務生幹巴巴的問。
‘男人’沉默了幾秒鍾後,發出像是機械的聲音。“我需要一個單人房間,謝謝。”
“請出示你的身份證明。”服務生道。
而衣服和帽子裏麵,是四隻重疊起來的企鵝,聽到服務生需求身份證明,踩在科瓦斯基頭上的斯基伯低頭。
斯基伯說:“兄弟們,我們需要一張身份證明,哥譚的法律真是嚴格。”
得到命令的瑞克從嘴裏吐出一張卡片遞給踩在自己頭上的科瓦斯基,科瓦斯基又將它遞給斯基伯。
“給你,身份證明。”幹巴巴的機械音從‘男人’身上發出——
這聲音是由科瓦斯基手中的一個文字計算器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