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昭微將事情處理好之後的當天晚上,便又乘船趕回晉家了。
到家的時候正巧趕上殷鑒水起床。
殷鑒水迷迷糊糊的從**坐起,看見晉昭微便癟了癟嘴,有些委屈地向他張開了雙手。
晉昭微一見他的架勢,便立即心疼的趕緊快步走過去,把他抱在懷裏好好的安慰。
“好阿水,我在呢,我在呢。”
“你走的時候幹嘛不告訴我?整整一天兩夜,你都不在。”
此時此刻殷鑒水無比脆弱的將臉埋在晉昭微的胸口,就是覺得心裏很委屈。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不告訴你就直接走的,是我不好,阿水,你別生氣好嗎,生氣傷身,對身子不好。”
就這樣,晉昭微整整哄了殷鑒水一個早上,才把人給哄好了。
自這天以後,殷鑒水就變得不能離開晉昭微太久,最長不能超過六個時辰,也就是說,如果晉昭微早晨出門,那到日落就必然得回來見他,否則殷鑒水就會心情鬱悶,脾氣暴躁。
雖然他不會找別人麻煩,也不會摔東西給別人使臉色什麽的,但他自己會生悶氣,一看到晉昭微回來就委屈的哼哼唧唧,眼淚要掉不掉,每次拿那雙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晉昭微,晉昭微都能被他給弄的心肝兒顫,然後就什麽事兒也幹不了,一步都不能離開他的視線。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殷鑒水快生產時候。
由於大夫和接生的老雙兒都說殷鑒水離生產的日子不遠了,所以這幾天晉昭微一直在。試圖把自己手上的活計要麽做完,要麽甩給他大哥。
而晉朝啟則以麵對這樣的情況,又是生氣又是無奈,生氣小弟,給自己增加了工作量,又無奈這事兒是祖母,甚至整個晉家都默許的,而且晉昭微也確實是有特殊情況才是那麽做的。
這一日晉昭微終於將手頭上的事情給處理完了,簡直是無事一身輕的連忙趕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