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律遠洲嗎?”
“肯定啊!大預言家嘛, 這麽可能有人不知道他!”回答的人興致勃勃地接著話,語氣裏的欣賞完全不加掩飾。
並肩而行的兩人緩緩前進著。
但是問話的人似乎心裏藏著什麽事, 連夥伴那麽明顯的偏好都沒有注意到。
“那你知道他好像沒參加這次的競賽嗎?”首先開口的那人故作猶豫地說到。
“啥?他沒來嗎?我不知道啊。”同伴疑惑地反問到。
“嗯, 我也不是非常確定。但是我剛剛跟他站得很近,親眼看到他被總教官帶走了,看方向怎麽也不像是來密林的路。要我說他肯定是臨陣脫逃, 當逃兵去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惡意揣測的男子哈哈哈地笑著,餘光看著同行的夥伴等他出聲附和。
誰知道他的同伴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一起討伐律遠洲,反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男子被他像是看髒東西的眼神刺痛,一時間喪失理智竟然跳腳道:“你那是什麽眼神!我說的不對嗎?!那個小白臉一看就是賣臉的!有什麽真材實料, 你看這一有事跑得連影子都不見了!”
同伴直接無語了, 道:“你不是問我怎麽想的嗎?我幹脆告訴你好了,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會這樣想!”
“人家就是被帶走了一下你就腦補這麽多, 我以前怎麽就不知道你這麽會幻想?”
“看你可憐我就告訴你吧。人家可是特務所的人,而我們這次軍訓又是學校和特務所聯合舉辦的, 律遠洲大概率是被叫過去敘舊了。就算退一萬步講, 人家這次競賽不參加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啊?你能不能管好你自己?”
“你不會還真的以為前女友非要跟你分手是因為律遠洲吧?臉多大啊!”
同伴這一連串毫不留情的輸出都把男子說蒙了,漲紅的一張臉說不上是惱怒還是羞愧, 或者兩者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