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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正和江若魚膩歪,邢祺格一通電話打來,哇哇哭說被人欺負了,問我們是不是她的好兄弟?是好兄弟就下樓亭子見!我一聽這架勢,至少十人以上的群架,畢竟邢祺格的戰鬥力在我們大院堪比女武神,能把她欺負哭,那可真有兩把刷子。
我當即擼起袖子提了個擀麵杖就下樓了,江若魚一邊拉著我的T恤說冷靜,一邊麻溜地跟我屁股後麵,探頭探腦地張望。
結果我火速到達戰場後,就邢祺格一個人坐亭子裏抹貓淚。
我氣勢如虹:“人呢?跑了?知道我要來聞風喪膽了?”
江若魚連連附和:“是啊是啊,怎麽跑了……”
我回頭瞥他一眼:“我怎麽感覺你挺遺憾的。”
江若魚搖搖頭:“打架不好,別打架,”說著把我的擀麵杖拿走,一本正經地:“萬一打不過呢?”
我:“……江若魚,你在陰陽怪氣嗎?你瞧不起我?”我上去一把掐住江若魚的腰咯吱,他嘻嘻笑著用擀麵杖頂我肚子。
邢祺格眼角還掛著淚痕,鄙夷地翻了個白眼:“我都這樣了,你們還有心情打情罵俏,嗬,重色輕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
江若魚:……
我不是好東西也罷了,怎麽連江若魚也不是好東西了?她成天跟江若魚好得像一個媽生的,不知道今天受了什麽刺激,把男的一鍋端了,我歎口氣,坐下問她:“你失戀了?被男人甩了?”
“放屁!”邢祺格一拍石桌:“哪個臭男人敢甩我,我把他頭擰了!”
“哦哦,嚴柏瞎猜的,你別生氣,”江若魚趕忙安慰她:“是不是你哥和阮知無啊?你們剛剛不是一起吃飯嗎?”
我問邢祺格:“阮知無是誰啊?”
邢祺格抓住江若魚的手:“對!就是他!我跟你說……”
我又問江若魚:“阮知無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