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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愛管閑事的人,邢祺格雖然與我們交好,但其慕大哥與我們不過點頭之交,至於阮知無,那更是八竿子打不著,何況在邢祺格的描述裏他是個不安分的人,性格古怪又極端,短短幾天,竟然差點鬧出人命。這麽個魔頭級別的人物,就該敬而遠之,惹不起。但邢祺格這臭丫頭,一方麵討厭他,一方麵又對他充滿好奇,總是衝在八卦的第一線,她自己衝也便罷了,還非得拉上江若魚。
江若魚,一個熱愛聽八卦的人,每日起早貪黑地在群裏聽邢祺格嘮八卦,連和我談戀愛都心不在焉。
原來阮知無不是自殺,是被養父找上門,爭吵時被捅了一刀,養父跑了,他捂著傷口去醫院,暈在單元門口,被上下樓的鄰居發現,送去了醫院,神奇的是他既沒有報警,也沒有聯係其慕,還是物業查到監控,再聯係業主,其慕才知道阮知無出事了。
邢祺格告訴我們,她在病房門外聽見其慕發火,質問阮知無:為什麽不第一時間向他求助,為什麽獨自一人去醫院?知不知道萬一暈在半路沒人發現,會失血而死。
阮知無說:“哦,抱歉,獨來獨往慣了,一下子沒想起你。”
……
邢祺格:“他可真會氣人,就該把他一個人扔醫院,讓他自生自滅去!”
傍晚,街角的燒烤店人滿為患,我同熟識的小夥計打了聲招呼,便自給自足地搬了張餐桌到路邊,邢祺格正繪聲繪色給江若魚嘮這段,我端了塑料椅子過來,把他倆摁坐下,我說:“您二位坐下嘮,別累著。”
邢祺格抬抬手:“行。”
江若魚看了我一眼,一麵偷眼往隔壁糖水店瞄,一麵笑吟吟地吊住我手指,黏糊糊地喊了聲:“弟弟……”
切,真會撒嬌,我抬手捏了一把他的臉頰,去隔壁糖水店要了兩份薄荷綠豆花,一份加蜂蜜,一份少糖,老阿嬤瞧著邢祺格的方向問我:“小丫頭今天不吃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