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隱的心被煎熬到下午。等匹配結果出來,鯉鯉的醫生很遺憾告訴他,他們醫院的A級信息素都沒能和鯉鯉匹配上。聽到最擔心的結果,裴隱他整個人都晃了一下。
醫生同情看著他,說:“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聯係中心城附近合作的醫院,調取他們庫存的腺液進行匹配。”
裴隱臉色發青點了點頭,“麻煩了。”
鯉鯉住院第三天的早上終於不再低燒了,裴隱總算能稍微鬆一口氣。醫生告訴他,可以帶小孩回去等匹配結果。
班主任下午來醫院就撲了空,他在醫院那邊了解到小孩身體出了問題,在光腦聯係了裴隱。
他告訴裴隱學校這邊查到鯉鯉的同桌以及另外的兩位同學確實做了不好的事,並已經聯係過他們的家長。他又說發燒住院這三天的醫療費、檢查費以及住院費學校那邊承擔了,至於檢查出信息素缺乏症他們隻能表示同情;其次學校和那幾位同學的家長商量過,他們願意多給一些精神撫慰金作為賠償;最後他表示,小孩回校後,他可以協調幫小孩換一個班級。
六七歲的小孩連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能力都沒有,裴隱知道這已經是學校為他們爭取到不錯的結果。
但是至少,他們還是能做到一點,裴隱對班主任說:“謝謝你老師,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
“他們要道歉,這是他們最起碼要做到的事。沒有道歉認錯的賠償在我看來是拿錢打發我們。”
那群少爺不缺錢,比起讓父母賠償他們都不在乎的錢,讓他們低下高傲的頭顱認錯,更讓他們受不了。裴隱管不了他們是真心還是假意認錯,至少他們該做的樣子要做到。
班主任遲疑了一下,“你的要求我會轉告他們。”
最後,班主任還向裴隱問鍾管家好,暗戳戳想打聽他和鍾管家的關係。鍾管家幫鯉鯉辦理的入學手續,可能被誤會成鍾管家的親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