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也玩兒夠了, 雨也淋透了,珊珊被女老師和保姆帶回房間洗澡休息。
客廳裏,秋澄脫掉了上衣, 肩膀上披著趙叔給的大毛巾,正低頭躬著背地擦頭發。
他像是意猶未盡,玩兒得比珊珊還高興, 臉上竟還掛著笑。
穆行天從他身旁走過, 在沒有衣料隔擋的裸腰上拿手搭了一把,叮囑道:“別著涼,上樓去洗澡。”
穆行天先上了樓梯, 因為渾身都濕,拖鞋都沒穿, 脫掉了襪子光著腳, 一腳一個水印地往樓上去。
沒有征兆的,突然間, 後背一重, 一隻濕噠噠的小貓跳上了他的背,穆行天趕忙伸手撈住身側的兩條腿, 穩住自己的同時不讓後背的小貓掉下去。
穆行天身形微躬, 哼笑著邊走樓梯邊道:“還沒玩兒夠?”
小貓在他耳邊說:“是啊, 沒訛完呢。”
掛在他手裏的腿**了**,顯而易見地恃寵而驕:“駕。”
穆行天笑:“別太過分。”
秋澄不理他:“你快點, 駕。”
穆行天偏了點頭:“改天帶你去騎馬?”
秋澄:“我不是正在騎嗎。”
穆行天撈著秋澄腿的一隻手鬆開, 在秋澄屁股上懲罰似的拍了下。
秋澄“回敬”,張口在穆行天耳朵上拿牙尖很輕地咬了一口。
穆行天又拍了下:“還咬我。”
秋澄:“你打我。”
說著低頭, 在穆行天後頸上又來了一口。
穆行天故作很疼的“嘶”了聲, 秋澄:“你少來, 我都沒用力咬。”
穆行天:“膽子不小。”
秋澄低頭又在他頸側咬了一口,這一口重多了,穆行天沒“嘶”,能估計到被咬出了牙印,印子恐怕不淺。
穆行天:“小貓改屬小狗了?”
秋澄再低頭,舔了舔剛剛重咬的地方。
而穆行天剛淋過雨,雨水揮發,皮膚表麵是涼的,又是在敏感的頸側,被溫熱的舌尖輕輕一舔,跟被絨羽刮過似的,酥麻的戰栗感一下從頸部蔓延到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