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他手上的傷還沒處理完呢,不上藥包紮會發炎的。”
聽到周謹川所言,牧思昂氣不打一處來,眼尾餘光這才發現床邊放著打開的醫藥箱,傅君澤放在被子外的手紗布裹了一半。
“你都已經這樣了還想著他,周謹川你怎麽這麽賤啊!你自己都不愛惜你自己還指望他會愛你嗎?”
牧思昂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那麽生氣,他在來的路上一直猜測著這兩人可能是起衝突打架了,周謹川吃了虧才會給自己打電話過來幫忙。
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看到的會是這樣一副場景,周謹川即便穿好了衣服,但脖子上還是能看到新鮮斑駁的吻痕,隻穿了寬鬆短褲的大腿處,隱約可見血跡汙穢和被咬的牙印。
周謹川額頭上的紅腫鼓包還沒消下去,抹過藥後青青紫紫看著就疼,再加上他此刻又紅又腫的眼睛,典型的一副被人**過的可憐樣子。
牧思昂看得心疼又惱火,尤其是空氣裏的那股不容忽視的味道,更是讓他胸口泛著陣陣惡心,有股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試探過周謹川的實力,雖然不是自己的對手但也絕對不是軟包,不可能連一個醉鬼都對付不了的啊!
為什麽會這樣不言而喻,牧思昂越想心裏越憋火,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到這種地步,所以根本無法理解周謹川的所作所為。
聽到牧思昂罵自己賤,周謹川鼻子一酸。剛才堪堪忍住不哭的情緒再次變得委屈和激憤,他找牧思昂來是因為牧思昂是哥哥找來照顧他,關鍵時刻來幫他的,而不是讓他來看笑話羞辱自己的。
“我就是賤不用你管,我找你來是讓你幫我的,不是聽你來罵我的,你要是不想管就放我下來,我自己處理。”
周謹川說著就想從牧思昂的身上下來,但他那處有傷,稍有動作就疼的呲牙咧嘴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