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謹川本以為自己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沒事了,但事實是他現在根本連起床都困難,腦袋暈暈沉沉,全身酸痛,躺在**想哭又覺得丟臉,更害怕牧思昂看到罵他。
牧思昂昨晚沒少數落他,大小道理講了一大堆,為了照顧他的麵子,讓他能安心在自己宿舍住下,更是直接將自己的舍友趕去了隔壁。
那名舍友也算配合,牧思昂幾乎沒怎麽說,直接抱起自己的枕頭就跑了出去。
“先起來把藥吃了然後吃早餐,你今天就在宿舍休息別亂跑,我剛才已經幫你給老師請過假了,你不用管了,中午想吃什麽給我發消息,我下課回來給你帶。”
牧思昂提著早餐和剛買回來的藥,走到床邊先是把藥和早餐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直接俯身將周謹川從被窩裏抱了出來,拿過枕頭給周謹川墊在身後,又伸手摸了摸周謹川的額頭。
“燒好像退了一點,藥膏我剛買回來了,你是一會吃完飯自己抹還是我現在給你抹?”
“我自己抹就行了,你不用管。”
周謹川臉有些燙,想到自己的傷就羞愧難當。
“你自己可以嗎?算了算了,你還是趴著我來給你抹吧!
牧思昂說著就要上手給周謹川抹藥,周謹川嚇得不輕,忙搖頭拒絕:“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不用你幫我。”
周謹川抱緊被子,誠惶誠恐得盯著牧思昂心悸不已。
看著周謹川如驚弓之鳥的樣子,牧思昂先是蹙眉有些惱,旋即看到周謹川紅如鮮血的耳尖噗嗤一笑,挑眉看著他開起了玩笑。
“這麽緊張?是害羞了還是怕我對你有分非之想趁機占你便宜?”
周謹川咽了口唾沫,盯著牧思昂支支吾吾有些說不出話來。
讓一個外人給自己那裏抹藥,光是想想都好羞恥。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要不是我受人之托,你以為我樂意管你,趴好別墨跡了,我一會上課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