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警校宿舍樓。
“Zero,睡了嗎?”諸伏景光敲了兩下,開門進去。
屋子裏一片漆黑, 被子疊得整整齊齊, 並沒有看見人影。
“哎, 是去洗漱……”諸伏景光的目光一轉,落在架子上的臉盆上,“好像不是呢。”
他關好門,往鬆田陣平的房間走過去, 心裏有種微妙的失落和欣慰感。
果然Zero是交了新朋友嘛,最近經常不見人影呢。
然而, 就在隔了不遠的寢室內, 降穀零卻很放鬆地坐在一張單人**抱怨:“……鬆田那個家夥, 居然說是為了揍一頓警視總監才想當警察的,真是的, 在想什麽啊……”
“比起為了尋找初戀的某人……揍警視總監這個目標聽起來似乎更有趣些。”黑川凜一邊說,一邊拎著熱水瓶往紙杯裏倒水。
“都說了不是初戀了!”降穀零紅著臉炸毛。
“嗨嗨。”黑川凜笑眯眯地把杯子塞進他手裏。
“就是這種態度最討厭了!”降穀零白了他一眼, 捧著杯子喝了一口, 隨即一愣,“……奶茶?”
“雖然是速溶的。”黑川凜給自己也泡了一杯,又往裏麵多丟了幾塊糖。
“喂, 吃這麽甜對身體不好。”降穀零提醒道。
“是嗎?”黑川凜猶豫了一下,把剛從糖罐裏拿出來的一塊糖又丟了回去。
還是懷念幾年後的那個安室透,雖然嘴裏抱怨, 但還是會給他做多加糖的蛋糕。嗯……隻是也會控製分量。
“……”降穀零黑線。
不提醒的話,你到底是要加多少糖啊!
“但是,自從救了鬼塚教官那件事之後, 你和鬆田君沒再打過架了吧。”黑川凜說道。
“早就沒打架了。”降穀零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上曾經有過傷口的地方,“還說呢。那次射擊課的時候,你也藏拙了吧?”
“我就不能是不擅長射擊嗎?”黑川凜很無辜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