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瓷十分乖巧地等著,目光炯炯。
“……”
梵越把視線移了過來,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無事發生。”
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白須瓷:“……”
切,沒趣。
他當時明明聽到了這魔頭的聲音,不過後來沒撐住,直接給暈過去了。
這才茫然的很。
肯定幹了什麽不為人知的壞事。
暗戳戳地想。
白須瓷抬眼看了下這魔頭,對方不鹹不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又重新拿起了那裝滿胡蘿卜汁的杯子。
蹙起了眉。
矜貴地開口:“此物能飲?”
白須瓷深吸一口氣,再三給自己下心理暗示……
這是魔頭,打不過,打不過。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是噠。”微笑回答。
梵越看了底下的兔子一眼,倒是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有識趣的時候,於是轉手把杯子給放了回去。
白須瓷:“??”
“過來。”
白須瓷注意力此刻全在那個杯子上,根本就沒意識到對方又說了什麽話。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
自己已經變回了本體,並且一把被撈上了桌子。
抬起兔眼疑惑的看了下魔頭。
“喝。”簡單的指令。
並且眉眼之間全是期待,甚至還貼心的把杯子往他那邊挪了挪。
白須瓷:“……”
試探性地喝了口,然後繼續抬起兔眼觀察了一下。
果不其然。
對方一副被取悅的模樣。
“……”
好吧,果然是這樣。
白須瓷耳朵甩了甩,然後用兔爪把杯子圈到自己這裏,略帶無聊地喝了口。
並且在心裏不斷地自我重複:
沒事,沒事,是才藝表演。
才藝表演。
“好喝麽?”再度開口。
白須瓷聞言疑惑地抬起兔頭,並且心裏一陣腹誹。
怎麽還要實時評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