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瓷隻是覺得周身發燙, 全身使不上力氣。
意識也有些不清醒。
“唔嗯……”帶著哭腔的呻|吟。
唇齒交纏,碾磨舔舐。
不時發出點曖昧聲響。
半響——
白須瓷覺得自己像是沉溺在了湖底,意識越來越消沉,越來越不清楚外界的狀況。
睫毛微垂, 眼眸半闔著。
“嗯……”
被吻得有些狠了, 腰又往下彎了個度。
不過, 好像也沒那麽難接受了。
白須瓷睫毛動了動,往前微微傾了傾,手指動了兩下。
小舌探了探。
身前人頓時一僵。
白須瓷似乎是恢複了體力了, 不管不顧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腕,停止了靈力傳送。
而是攬住了梵越的肩膀。
小動物一般地去回應。
舔舔。
嗯,舒服。
梵越突然停住了,熟悉的記憶開始慢慢的回溯, 眼眸裏的紅色也開始變得淺淡。
懷裏的人皮膚還是很燙。
捏著人的後頸, 暫時給分開了。
轉而去抓住了攀附在自己肩膀上的纖細手腕,擰著眉頭查看。
丹田沒事, 靈根也在修複。
到底哪裏……
“嗚嗚嗚。”不算特別小的哭喊。
梵越頓時鬆開了自己的手, 以為把對方弄疼了, 重新往自己懷裏攬了攬。
但是懷裏的那隻一看手又獲得“自由”了,瞬間停了哭聲,重新攀附了過來。
往上一仰。
貼住了唇瓣。
碰到了那個傷口, 白須瓷的眼睛微微彎了彎,咬了咬。
但是血已經沒有先前那麽大的吸引力了, 小舌隻是嚐了幾下, 又轉移了目標。
想要往裏吻。
但是因為梵越太高了, 哪怕是麵對麵坐著, 白須瓷也要仰著頭。
“唔……夠……夠不”
眼淚又蓄滿了淚, 簡直像是有了個開關。
梵越往前彎了彎腰,不打算讓他費力,輕而易舉地先打開了對方的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