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塗眠有蔣徹這個爹,還不如沒有。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明明塗眠已經第一時間拉著蔣徹跑了,還是逃不開青舒月這個小公主軟硬兼施的手段。
這事要從蔣徹這幾天休息開始講,他呢,不去實驗室了,也不去教室了,天天睡醒了,就跟在塗眠屁股後麵當跟屁蟲,還一本正經地解釋說自己是在執行導師安排的任務。
“那你是真敬業啊,cece學長!”塗眠陰陽怪氣起來,“一邊感冒,還要一邊監督我!”
“哪有感冒啊……”蔣徹扯著他沙啞的嗓子堅毅地搖了搖頭,不認賬。
塗眠睨他一眼,看著蔣徹無精打采的神態,懶得和病號爭執,退了一步:“嗯,是沒有嘛。就是嗓子壞了。”
“對,感覺快好了。再睡兩天應該就——”
“就好了”這三個字還沒說完,就被蔣徹的咳嗽聲代替了。
“那你最好是!”
塗眠邊說,還邊幫他拍了拍背。
反正感覺這兩天塗眠自己嘴巴都說麻木了,讓蔣徹吃點感冒藥,他也聽不進去,非說自己是累得過了頭,還沒緩過來。
蔣徹脾氣強,他也不是頭一回見識了,之前校花那事不也是嗎?
塗眠說不過人蔣徹,就隻好給自己洗腦:“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從今天開始,他不再跟蔣徹這隻跟屁蟲講吃藥的事!
塗眠這麽想著,突然看到了跟屁蟲的後麵出現的人——青舒月,她在塗眠的心裏,現在就是跟屁蟲2.0。
真不愧和蔣徹是兄妹。
尤其是每當塗眠和蔣徹吃飯的時候,她就陰魂不散地出現在周圍。而且隨著他們活動的推進,青舒月的要求也逐步提升了。一開始還是隻要塗眠參與,後麵慢慢地就變成了,他們應秘書處那邊老師的邀請,多加了個項目——在學校秘書處幫忙打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