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有很多現成的借口——餘昧被人下了藥,臨時標記沒有效果,**期……隨便搬出哪一條,都足以解釋他的動機,餘昧也不會說什麽。
然而他還是怕餘昧生氣,開始前違心地補了一句:“妹妹,你把我當成他也可以的。”
“誰?”
“……許觀玨。”
餘昧被情熱弄得神誌渙散,潮濕的劉海搭在眼瞼上,目光也變得迷離,聞言似乎清醒了一瞬,用滾燙的手背碰了碰他的臉頰:“你們怎麽會一樣……”
他的語氣有些生硬,饒是話音低啞,餘煦也還是聽出來了,自然而然地把這句話解讀成“你不配和他相提並論”,就忍不住皺了皺眉。
先前強壓下去的醋意似乎又湧上來,險些燒穿他搖搖欲墜的理智。
他不想再聽,被壓抑的火氣驅使,低頭吻上餘昧柔軟的唇。
動作生澀又不得章法,比起親吻更像小動物急切的啃食,沒過多久便咬出淡淡的鐵鏽味道來,和心上人口腔裏柔軟的甜攪在一起,像一場虛妄的美夢。
分開時彼此的呼吸都很急,他才發現餘昧眼裏不知何時盈了一層水霧,隨著垂眼的動作落下來,眼神是他從未見過的、直白又攝人心魄的溫柔。
“不是那個意思……”餘昧伸手捧住他的臉,手心很燙,動作卻輕柔得像在哄小朋友,“你是最乖、最幹淨的小孩,你們怎麽會一樣……”
餘煦對上他的視線,覺得腦海裏炸開“嗡”的一聲悶響,下意識追問道:“什麽意思?”
餘昧看著他,不知是清醒還是醉過頭了,眼神居然有幾分認真:“我對他沒意思,別提他了。”
見他還想問下去,餘昧閉了閉眼,伸手把他勾下來,膝蓋蹭上他腰側,輕聲問他:“你想在**聊別人嗎?”
——那一刻他心知肚明,自己是清醒的。
就像他清醒地知道不該和餘煦做到這一步,卻還是被生理本能驅使,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