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夏就是個花架子,在容華手上三招都過不了,也就是和陶舟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相比算是會武功,偏偏還沒有自知之明,自視甚高。
“來人,賀側君以下犯上,杖責二十。”
“你敢?”賀夏慌了,杖責可不是開玩笑的,他想想都怕的顫抖。
容華把劍扔給冬留,微微俯身,“我為什麽不敢?”
賀夏一抬頭看見容華身後的沈白景,心裏有了底氣,“這是王府,王爺不在,你沒有權利這麽做?”
冬留看見沈白景了,想出聲提醒容華,被沈白景眼神製止了,隻能心裏幹著急。
容華輕笑,“我是熠王府的正君,幫王爺打理王府,管教一下不聽話的側室,理所應當。”
不等賀夏再說什麽,厭倦的擺擺手,“行刑吧,對了,順便叫蕭側君和陶侍從觀刑,想來他們沒見過,或許會感興趣。”
“回正君,陶侍從還在禁足。”
“那就解了他的禁足,這麽一場好戲,怎麽能錯過呢。”容華隨意的說道。
賀夏眼中閃過精光,高聲道,“參見王爺。”
一時之間,眾人的目光都看向沈白景,然後行禮,沒有人敢抬頭,以為沈白景會生氣容華的自作主張,越俎代庖。
除了容華,隻是轉頭驚訝一閃而過,對方離他隻有幾步之遙,他卻沒有感知到,可見沈白景的武功絕不在他之下。
“王爺回來怎得還悄悄的?”容華笑著走過去。
“不悄悄的怎麽能有機會看見正君這麽威風的一麵。”沈白景旁若無人的牽住容華的手,低聲在容華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看的本王心熱。”
容華現在對這種程度的調戲已經免疫了,隻是嗔怒的看了一眼沈白景。
“都還愣著做什麽,把人拉下去,按正君說的做,之後把人送回賀府,和離書稍後本王會派人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