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中秋團圓為由,柔貴妃哭哭啼啼的求得皇帝解了容遠的禁足。
“王爺何時醒的?”容華睜開眼睛就看見沈白景正低頭淺笑的看著自己,莫名有點臉熱。
“有一會兒了,正君睡著了倒是很乖巧,任憑怎麽看都不會躲。”沈白景一本正經的說。
“王爺,盯著人看這樣失禮的事,王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容華嗔怒道,想轉身不理人,卻被沈白景摟著動不了。
“不鬧了,試試新送來的衣服合不合適,陛下傳話,讓我們進宮用早膳。”
“嗯?那你不早說。”容華慌忙掙紮著要起身。
沈白景下意識的抬手扶著他,怕他起猛了摔著。
“慢點,不急,陛下說等下了朝再用膳。”沈白景也笑著起身。
丫鬟們魚貫而入,伺候梳洗,不過更衣的事,就是沈白景親自來了。
容華身著月白色的長袍,腰束銀線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品質極佳的藍田玉,烏發用玉質束冠攏起,端的是一副清冷矜貴的氣質。
沈白景則是一身深紫色朝服,腰間紮條同色白玉腰帶,袖口處鑲繡著金線祥雲,黑發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英氣逼人。
明明兩人著裝並無相似,但站在一起,就仿佛兩人之間再也容不下一絲一毫的空隙,將軍才子,人間佳話。
“參見陛下(父皇)。”
剛剛好容晟下朝,倒也沒有誤了時辰。
“平身,都坐吧,家宴,不必拘禮。”容晟擺擺手退去了宮人。
“多用些,午膳人多,怕是吃不安生。”容晟直言道,“朕記得,你喜歡吃魚。”
“是,父皇好記性。”容華笑著夾了一筷子。
沈白景把自己碗裏挑好刺的魚肉放到容華碗裏,又把他剛剛夾的夾到自己碗裏。
容華隻是略微不好意思,並沒有很驚訝,王府的廚子變著花樣做魚,沈白景平時在府中也是這樣幫他挑刺,像是照顧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