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慢慢地從他肩膀滑落,開始在地麵摸索。那隻古董香爐呢,紫金的,雕刻精美。
手指摸到了香爐,也顧不上燙手了,抓起來就往男人身上砸,給你一個杠上開花,你特麽就知道什麽叫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聽到腦後生風,製住莊蘊左手的那手猛地一抬,就姿勢有些別扭的攔住了莊蘊手裏的香爐,一把搶過順手一扔,香爐滾落點點香料燃燒著滾下台階,跳躍的火光像星光散落。
他動作一變,不能全力按壓著莊蘊,莊蘊腰部一擰一腳踩地,從他身下逃脫,緊跟著一手拍向旁邊的柱子,瞬間警鈴大作。
男人一看莊蘊從身下逃走在次欺身而上,從背後伸手再一次捂住莊蘊的眼睛。
“哈!”
男人低笑出來。炙熱的氣息舔過莊蘊的耳朵。
“老婆,我很期待咱們婚後的生活。”
聲音醇厚帶著戲語,微燙的嘴唇落在莊蘊的耳垂上。
“去死!”
莊蘊氣瘋了,他看似從這男人身下逃走,但還不是擰著要背對著他再一次被製服。這人力氣太大,不管怎麽掙紮就是掙脫不開,這種挫敗感讓莊蘊情緒失控。
眼睛還是看不到這人什麽樣子,還被再次調戲。
他要有把刀能把男人千刀萬剮。
“都說我老婆是個瓷娃娃,摸過來偷個香這不挺正常嗎?這婚,結定了。”
“莊總?”
遠遠地有跑步聲傳來,莊蘊的第一大秘沈安有些驚慌地喊著,更多的腳步聲從周圍蜂擁而至。
“莊總!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
“這麽見人有點沒麵子。換個時間在正式見麵。”
男人看到周圍的燈光都亮了起來,人影攢動。
“我絕對宰了你!我讓你出不了這座城!”
莊蘊也聽到秘書的喊聲,保鏢們的腳步聲,隻等秘書保鏢們過來,就把這登徒浪子,這流氓混蛋,千刀萬剮了!